四十分钟后,她终于回到家,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,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Candy神秘兮兮的笑了笑:“进去你不就知道了?”
医生告诉他,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很特殊,他们中有的人只能在公交车上睡着,有的人只能在公园的长椅上睡着。建议他也去做一些新的尝试,找到另自己舒适的自然入睡的方法。或者回忆一下以前睡得比好的时候,是在哪儿睡的,怎么睡着的。
按理说,陆薄言比她忙多了啊。这个时候他还在家里,不科学!
藏着她的照片这么多年,被她发现了,他至少也表现出一点不自然来吧?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。”
他几乎是本能的低下头去,吻住了苏简安的唇瓣。
“我没事。”苏亦承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,“你回去吧,我帮你叫出租车。”
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那时候她觉得,苏亦承应该已经对这四个字免疫了吧?也是真的不喜欢她吧?
苏简安壮着胆子伸出手,mo了mo陆薄言的脸,触感那样真实。
她绝对不能让人看见苏亦承这个样子,否则她得多出来多少情敌啊?
半个小时后,两人都吃饱喝足了,洛小夕自动自发的收拾碗盘:“这是我吃过的最丰盛的早餐,谢啦。”
“哎哟哟。”洛小夕笑得暧|昧兮兮,“要是以前,你不会这么轻易就说找陆薄言帮忙吧?说实话,你跟陆薄言到哪一步了?”
好几次,他都想把她吃干抹净了,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戏,他爱她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记着今天陆薄言要出差,苏简安早早就醒了,陆薄言还睡得正沉。